第六百零九章 姜还是老的辣(3/4)

但他没胆子多问,只能装作毫不知情。

柳三生脱掉布鞋,拍打鞋底沾染的厚重烂泥。

陈玄君主动将最后一根烟递上,弯腰帮忙点火道:“义父,针对唐静月的计划确实滴水不漏。”

“但孩儿有个问题没想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柳三生口吐烟雾,表情享受道:“说来听听。”

陈玄君郑重开口道:“季玄清远在昆仑,咱们凭什么将唐静月的死牵扯到他身上?”

“祸引东水,水在京都。”

“栽赃嫁祸需要由头,让人信服的由头。”

“不管是苏星阑还是杜奇瑞,他们不是傻子。”

柳三生似笑非笑道:“祸引不是早给你了?”

陈玄君茫然道:“什么时候?”

老人套上鞋底开裂的老布鞋,起身走向门卫室道:“好好想想。”

“愚蠢和笨是两码事,你不至于两样全占。”

陈玄君低头跟随,冥思苦想道:“难道是那枚令牌?”

柳三生推开门卫室的大门,懒散坐上躺椅道:“令牌的故事,我已告诉过你。”

“但,我只说了它的来历,却没告诉你它的最终归处。”

“现在,我不介意把完整故事说完,想听吗?”

陈玄君忙前忙后的端茶倒水道:“义父愿意说,孩儿自是想听。”

柳三生目露追忆,嗓音变得低沉道:“那个孩子死后,唐静月与唐佑年的感情走到了绝点。”

“他最后一次上昆仑,是想亲自向唐静月赔罪。”

“奈何一心求死的唐静月被师门罚去思过崖面壁,不愿再见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男人。”

“那枚令牌,也在当天归还昆仑,被唐佑年放在唐静月的卧室书桌上。”

“为了不让自家师妹睹物思人,越陷越深,季玄清暗中拿走了令牌,置放昆仑禁地。”

“杜奇瑞与苏星阑知晓这件事,亦同意他的做法。”

“昆仑禁地,唯有季玄清这位昆仑掌教才有资格踏入。”

“反言之,蒙尘多年的唐佑年专属令牌“重现人间”,你说他们会怀疑谁?”

陈玄君眼前一亮,兴奋击掌道:“季大掌教有口难辩,越描越黑。”

柳三生悠哉闭目道:“所以,除掉唐静月后,那枚令牌得“不经意的”留下。”

“苏宁是苏星阑的亲侄儿,灵溪命中注定的男人。”

“易购和道火儿有胆子相助季玄清斩杀苏星阑,苏宁这边会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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