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手腕(2/5)

因此蔚先生过来的时候,我醉了几分,面上带了笑。醉意朦胧至酣处,还当他的出现是酒后的幻觉。

隐约间,我记得他也笑了——在看见我的刹那。

之后他将我带了回去。

我们路上似乎还说了几句话,他问我答,但是宿醉之后,我都记不得了。

蔚先生:“想起来了?”

我点头:“有印象。”

他解释说:“我当时想选一辆固定的座驾,问你觉得哪辆车好,你当时说的就是这一辆。”

“原来是这样,我那时候喝醉了,不太记得这件事。”我问蔚先生,“除此之外,我们还聊了什么吗?”

我从旁人的口中得知,自己的酒品还不错,喝醉之后向来只是垂头安静待在角落。但凡事总有例外,如果我一年前醉酒时做了失礼的事,现在仍是要道歉的。

“你是醉得狠了,一路上昏昏沉沉的。”提起这件事,他心情轻快了起来,“所以我们没多聊。”

……没多聊么。

我心道——

那就好。

车的事过去,蔚先生开始频频看向他送我的串珠。

察觉到他时不时落在我身上的余光,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让我佩戴看看。

我笑了笑,说:“我先把花放在车后座上。”

他含蓄点头:“我帮你。”

说完,蔚先生就寻了个路边停下。

原来不知不觉间,车已经开到了有些偏僻的街巷。

他接过我手中的花放在后座上,然后看了过来,异域的眼眸中隐隐有些期待的意味。我当着他的面,刚刚将串珠戴在右手腕,他就朝我伸出手来。

我不明所以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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