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11(2/5)

“所以,你应该亲口告诉我过去的事情。”

时参淡淡道,“对现在的我来说,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们过去相处很多年,不管好的糟的,如果以后孩子问起的话,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总不能像陈清韵说的那样,诋毁一个当妈的名声。

时妄现在不懂,不代表一直都是这样,他的病好了,有机会的话,会和孩子相认的。

而言辞不在,很多事情就会担在当爹的身上。

时妄以后问起,难道让时参一问三不知吗。

言辞眼神流露出倦怠。

她还是没有强硬地拒绝,讲故事一样轻描淡写地把以前的事说了下。

没有多余的形容词,也没有叙述细节,只说他们的相处模式,以及两人间的利益关系,时妄的产生,对他们和时家都是个意外。

如果不是现场倾听,还以为是记者概述事件。

言辞没说他们小时候在厂房相遇的事情。

也没说她的身世。

生命里还算舒适的怀孕度假期间也被她几个字概括了。

总结来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场意外。

“后来呢。”

时参问道。

“什么。”

“不是送我入狱吗。”

他轻描淡写,“不详细说说?”

“这不需要详细说吧。”

言辞脸上没有愧疚也没有坦然的神色,“各有各的因果,而且,你进去后,我没有再见过你,后面的事情,你得问别人。”

“你没关心过吗。”

“没有。”

他入狱的时候,她在治病和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更何况是当初的她极为厌倦的人和事,她唯一关心的,是周纵告诉她关于陈清韵的迹象。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

言辞淡淡陈述,“事实就是如此,基本上和陈清韵讲的没什么差别。”

“有的。”

“什么差别?”

“你声音比她好听。”

她一噎,一时间想不到怎么回应才好。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言辞说。

“最后一个问题。”

“是什么?”

“你在乎过吗。”

他问得笼统,她却很快反应过来问的是什么。

沉默许久,她并没有给出一个回应。

——

天寒了。

言辞原本没打算在这座城市待太久,奈何计划原因,只能静心等待着。

周纵找过她几次。

每次找,都会送来情报。

他对她的事情,还和十多年前一样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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