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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筹莫展不知所措的时候,感觉到后背的暗扣一动——

大脑一个激灵——

艹(一种植物)。

小内内被解开了。

她都不知道他的手在扣子那里磨蹭多久,明明不知道一点技巧但出于男人的本能,别说五扣的内-衣,十扣的都能在五秒内解开。

“时……”她出声想叫他,下一秒又被更加凶猛的吻给剥夺了呼吸。

完全不带克制的。

弄得她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嘤不出来又无法主动配合,像个提线木偶似的由人支配。

很明显的,她感知到胸口的异样。

他的手并不冷,但和她的正常体温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因此覆上来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头皮发麻,一副要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情。

“你这只小熊。”时怀见压低声音,“还挺可爱,软绵绵的。”

“…………”

温热的气息弄得她耳边很痒,双唇抽出空来但也没有精力怼他,一来是不知道骂什么是好,二来担心自己出声后这个老家伙会变本加厉。

太过分了。

占人便宜就算了,还要这样地羞辱她,等她哪天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反击回来。

他说她是熊的话,她可以形容他是蛇。

算了,蛇太长了,而且扭动得厉害,她还是换个形容的东西吧。

“在想什么?”时怀见贴着她的耳垂,好像是故意的吹着气,惹得她身子颤栗。

“没有。”姜禾绿只能这样回答。

“声音怎么变了?”

“……”

“现在的声音,要是哭起来,应该也很好听。”

“……”

他能不能做件人事。

姜禾绿闭上眼睛,别过脸,大有一副古代贞女被占便宜后的凛然,“摸够了就下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除了沈西成,你还有几个男人?”

他不提,姜禾绿都忘了这件事的起源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得意忘形。

如果她早点回答是不是就没有这种丧失熊权的羞恼了。

但是,现在既然都被他占够了便宜,那她回不回答应该都没什么关系。

她还是那两个字,非常倔强:“你猜。”

就是不说。

反正他已经摸过了。

“姜姜?”时怀见语气看似温柔如水,但手上的力道不轻且很有节奏的拿捏,“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欠做。”

“…………”

姜禾绿这次有点慌了,“大哥,你不会真在这里吧。”

“你确定要叫大哥?”

“小哥哥……?”

“换一个。”

“亲爱的。”

“换个情侣之间的别称。”

“我就叫大哥,你爱听不听。”

“……”

不愧是她。

真有骨气。

时怀见确实如同姜禾绿所想的那样,不会在医院做出这种不轨的事情,而且隔壁病房就是姜父,就算他们不出声,但隔着一面墙,给人的感觉终归是怪怪的。

不做她不代表放过她,看她小嘴说话那么硬气,隔三差五就来调侃他,还故意惹他生气,不收拾一顿还真的对不起她三番五次的挑拨。

“上一次,我是不是帮你解决了基本需要?”时怀见问道。

依然附于下面的姜禾绿空有一身正气,被问到这个问题,非常低的嗓音应了一句:“嗯。”

“那你希望你这一次,我该拿你怎么办?”

“把我衣服穿好,放我走?”

“我不做慈善。”

“噢,那你问个dei。”

“……”

时怀见这次真被她弄得没脾气了。

眸底逐渐染起兴致,单手捏着她的下颚,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眉角,然后逐渐往下,到唇角,再到脖颈。

末了,又用一条胳膊揽过她的后背稍稍往上抬了抬。

姜禾绿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不太好的念头。

此时两个人的样子,就像是一只饿狼和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小兔子什么事都做不了,而那头狼把兔子翻来覆去,亲亲弄弄,虽然还没有吃,但全然有一副猎物无处可逃的优越感。

感觉他的吻越来越不正常。

好像在亲小熊。

日(一个太阳)——

“时怀见……”她不由得出声。

“别叫我名字。”他诱惑她的同时,不忘用低沉的嗓音好心提醒,“你父亲在隔壁房,不想他听见的话,乖一点,嗯?”

最后一个音节并没有拖长,却仍然在她脑海里不断地回转。

啊啊啊这个狗男人在做什么。

哪有这样对熊的。

撸熊可以,但是为什么要亲——

“我错了。”姜禾绿哭卿卿地认错,“呜呜呜我不该逗你,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

他好像没有听见,按住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继续为所欲为,吻得她失去自我。

因为是头一回经不起这样的玩耍,姜禾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现在唯一的感受就是非常后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继续哀求:“我不让你猜了,好不好……我没有过。”

“没有过什么?”

“没有过其他男人。”

时怀见微微一顿,翻墨一般的双眸冷寂地把她注视着,“说得详细一点?”

“呜呜呜我不该玩你,我就是觉得无聊,才想让你猜的……”

“继续。”

“不是三次也不是五次,是零次。”她咬牙,“谁让你那么蠢……哦不,我是说你聪明绝顶但不够细心,所以没猜着。”

实际上,她的真心话就是觉得他蠢,居然不去猜零次。

别说其他男人了,沈西成和她也半点毛球关系都没有。

两人纯洁得连手都没怎么碰过。

毕竟沈西成之前可是端着“你只是老子的替身不配爱我更不值得我去睡”的态度。

沈西成虽然渣但对这方面好像还挺讲究,大有一副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能让他啪的人只有自己爱的人。

等她哭卿卿的讲完,时怀见万分温柔地吻着她眼角溢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委屈的泪迹,哑声笑道:“早点说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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