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7章：其实并没有全部想起来（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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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起芸眼睛一下子冷了下来，冷冷地审视着他，“你一直都在背后偷偷调查我？”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做的？
她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发现？
厉起芸眯起了美目，眼神更冷了一些。
奥斯看出了她眼睛里的防备和警惕，没有粉饰太平的解释，直接道，“从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已经认识你了。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所以尽管你做的很隐秘，我还是知道了。但是你放心，你做的事，只有我知道，其他人，包括厉南天都没有看出来。”
厉起芸很不喜欢这种超乎状态之外的情况，她眉头紧锁，想也不想的拒绝，“你想多了，我没有什么需要和人合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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