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小雪的故事(2/3)

小雪把屋门打开,让我们进,

我们三人进了屋,刚走进门里便闻到一股味,和捂臭的咸菜缸子差不多,不但辣眼还能顶人一跟头,

我捂着鼻子:“怎么这么臭,”

元贞道长瞪我一眼:“就你毛病多,入乡随俗懂不懂,”

我在心里给这老小子来了十几个大背跨,跟他这仇大了,

屋里面积挺大,可又脏又乱,两张床上大白天的被子都不叠,四面墙糊着白纸,几个破烂的大衣柜,墙角堆着小山一样的行李袋,

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天花板挂着很多?色的布条,每根都有一米来长,从上面悬下来,密密??的,像是下了一场?色的污染雨,

可能是这些布条的原因,外面阳光很难照进来,造成屋里极其阴晦,而且温度低,呆了一会儿就觉得发冷,难怪小雪要穿这么多衣服,

小雪特别热情,让我们坐在床上,她找来一个破烂的暖壶,为我们倒了三杯水,杯子保守估计能有一年没刷了,全是水垢,她递给我,我都没伸手接,她尴尬的把水杯放在一边,

我和元贞道长都没喝,就解铃嚷着口渴,拿起自己的那杯水,咕嘟咕嘟喝个痛快,小雪在一旁咧着嘴笑咪咪的,

元贞道长说:“小雪姑娘是这么回事,我们仨人作为同道,来拜会你的师父,不知道李铃铛师傅现在何在,”

小雪坐在一边,轻声说:“不知道,我师父已经走三四天了,没个音信,”

“你知道她上哪了吗,”元贞道长问,

小雪摇摇头,

解铃放下杯子问:“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地方,”

问到这个问题,小雪竟然慌乱起来,好半天她才说:“就是在这个屋里,那天她骂完我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跟着一个乡下丫头,实在没法聊天,屋里的气氛沉闷,我坐在角落,听着院子里拔鸡毛的声音,心想还不如出去看怎么杀鸡呢,在这里呆着能活活把人闷死,

元贞道长忽然说:“小雪姑娘,听说你的师父对你特别严苛,”

严苛还算是好词,元贞道长委婉地表达了虐待的意思,

小雪抬起头,两个腮帮子泛着高粱红,眨眼看我们,好像是不理解“严苛”是什么意思,

元贞道长说:“你师父是不是经常打你,”

小雪低着头不说话,

“你是不是挺恨她的,”元贞道长接着问,

这话一出来,解铃相当不满意,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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