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雪，真傻？（2/2）

“皇帝那边可有办好？”顾莫尘问到。

“回公子，我们一直是按照您说的做的。”

“很好。留着你们还算有用。”顾莫尘扯了扯嘴角，得意一笑。

程立雪这时也明白了，原来清心殿那日后，顾莫尘已掌控住了陈二他们，让他们做了谍中谍。

“莫尘，你们再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程立雪小跑过去，拉住了顾莫尘胳膊。

“蠢。如果你还有点智商，也该看出来什么不该问。”顾莫尘嘴上这么说，语气却没有丝毫责备和严厉。

程立雪嘟起嘴吧，嘁了一声。

顾莫尘斜眼瞄了她一眼，还是忍不住问到:“怎么了？”

“那你给我下药，还把我弄晕了，就单单是为了好玩吗？”程立雪瞪着顾莫尘，逼迫他看着自己。

顾莫尘看着程立雪的样子，只觉得她像个持宠而娇、轻快活泼的大猫猫。她可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恐怖吗？

嗯，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一定是因为难得有人不会厌恶、惧怕自己，还能跟自己这般亲近。

顾莫尘又想到了慕容师兄。前世的慕容得知自己是魔修后，对自己一反常态，甚至刀剑相向。

顾莫尘的眸色暗淡了下去，表情阴沉了下来。他又痛又恨，却舍不得那份爱。

“莫尘，你怎么了？”程立雪注意到了顾莫尘的变化。

“我问你，若我是魔修，你会厌恶我、惧怕我、背叛我吗？”顾莫尘死死的抓着程立雪的手臂，问到。

“我知道你是魔修，从你用血魔藤给王临沂疗伤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我也知道，原原本本的尘儿是善良可爱的。立雪真心的希望，尘儿可以一直保持初心。”程立雪没有挣扎，她温柔地注视着顾莫尘的眼睛。

陈二和赵四在一旁傻站着，好尴尬。

顾莫尘搞不懂为什么，明明自己告诉了她自己不喜欢她，明明自己是个魔修，明明自己罪孽深重，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少女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这么美好的话？

少女的眼睛又大又黑，宛如一潭秋水，泛着波光，宁静又纯真。少女的手臂又细又柔软，此刻已被自己勒的犯了红。

“啊，啊，抱歉。”顾莫尘慌忙松开了手。

程立雪低头，轻轻一笑。她竟觉得顾莫尘有些可爱，没想到魔尊的内心竟然这么纯情。

“回万花阁后，你找个借口陪我去一趟慕容师兄那儿。我原本就有这打算。”

“说起来，慕容师兄好久都没来找我玩了。这样也好。”程立雪道。

“真傻。”顾莫尘悄然地叹了一口气。

程立雪，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