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5）
“呵，咳咳……我，慕容，花怜，绝，绝不是，生来要被你，侮，侮辱的。”慕容花怜发出微弱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
顾莫尘看到沾血的冰刃掉在地上，原来他用水碗里的冰刃割/喉/自/尽了。
“你当初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顾莫尘嘶哑着嗓子。
然而那个人却不能再回答他了。
为什么你们都要抛弃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这句话顾莫尘没有说出来。
我杀光了仇人，架空了天子，威慑了整个仙门，我做了这么多，可到头来连你也要离我而去……
我什么都得不到，不，我还是从没有得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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