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社死来袭(1/2)

("肝帝的乙女恋爱游戏");

在玛丽的印象中,

格安从孩童时候开始就是文静内敛的性格。

是家族长辈口中听话乖顺的好孩子,将来一定能嫁给好夫家的那种,而她从小便是被格安用来比对的那个。

但在玛丽自己的眼里看来,

格安只是被那死鬼般顽固且控制欲强的父亲从身心上都被牢牢地把控住了罢了。

说是逆来顺受可能算不上,但是跑到异国他乡养这么好看的小白脸什么的。

她绝不相信。

玛丽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难以置信。

而且格安哪来的那么多钱?

她家的家底早就应该被她那死鬼父亲掏空了才对。

她背后必定还有别的金】主,

并且还是不在意她自己乱玩的那种肮脏的势力。

又或者她的金】主还不知道她在外面背着偷】腥。

这么一想,

玛丽的心情就好多了。

她的脑海中飞快地数过了几个她觉得有可能的家族和势力。

本打算说些明夸暗讽的话语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来,却不想会场的经理已经带人来请他们出去了。

“抱歉女士先生,

您已经打扰到了我们尊贵的客人。”

身着执事服,

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是彬彬有礼的语气,但眼神中却满是不容拒绝的冰冷。

身后还跟着一堆一看就来者不善的黑衣人,个个膘肥体壮。

“……”这一回艾格尔先生失去了揪住服务生衣领发飙的能力。

只能恶狠狠地回头剜了一眼格安。

格安挽着鬼舞辻无惨笑眯眯地冲他们二人摆了摆手。

围在楼梯口的人们都围着玛丽夫妇将他们向门口大堂驱逐过去。

一时间,

楼梯口前就只剩下了格安和鬼舞辻无惨,

四周瞬时安静了下来。

“啧啧啧,真可怜。”耳边传来男人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的低语。

格安瞥了他一眼,对上他玫红色琥珀似的眼眸,

搞不懂他突然的发言是什么意思。

她并不觉得屑屑子是会可怜那种人类夫妇的人。

“除了我以外,你就没有别的能拿得出手的男人了?”

“不是说有很多男人么?”

鬼舞辻无惨的表情很精彩,七分嘲弄中又带着三分怜悯。

他在损人上向来得天独厚。

光靠毒舌就逼得五任妻子精神崩溃自杀的“光辉”战绩不是普通人就能干到的。

可惜这样的话语并不能羞辱到格安,反而让格安闻到了一大股想要转正的醋味儿。

“……”格安懂了。

这人是在为刚刚“见不得光”的那句话生气吧。

明明今天花了他那么多钱还使唤了他一整天也没见他有什么抵触或者不爽的情绪。

好家伙,

区区巨婴还自诩为男人,真是脸大如盘,

不是他穿女装的时候了。

于是她将手从屑屑子的臂弯中猛地抽出,鬼舞辻无惨注意到她远离的动作,心下一紧。

刚刚就在胸中憋闷恼火的感觉更加厉害。

要是以往他肯定一个手刀就瞬间解决了面前这个总是扰乱他心神使他不悦的祸害。

但是现在的他却不能做到,于是他只能让自己更加痛苦。

千百年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样憋屈的味道。

可是自从遇见她来,

鬼舞辻无惨觉得自己就没开心起来过。

可是明明很痛苦,却甘之如饴,这种矛盾和扭曲快要将他拉扯到发疯分裂。

神情冷淡的红眸爬满细细密密的血丝包裹住他野兽似的竖状瞳孔,倒映出他面前少女俏丽小巧的身姿。

只要她出现目光中就只能盛放下她的存在。

少女正仰头望着他,眨着漂亮纤密的羽睫,如墨的眼眸忽明忽暗,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她要干什么?

看到少女突然抬起了手,鬼舞辻无惨皱眉露出不解的表情。

是要动手揍他?还是想扇他一巴掌?

只见格安伸手拿下了鬼舞辻无惨的白色小礼帽。

然后踮起脚尖,倾身向前努力地伸手rua了一下他头顶的毛发。

将他头顶蓬松的黑色微卷发丝都给按凹下去了一块。

格安本想像以往一样祖安回去,但是鉴于今天屑屑子的表现还不错。

在经营公司方面作为领导者向来推崇赏罚分明的格安,难得打算给他个甜枣吃。

“乖~”

少女细腻白嫩的手掌在男人的头顶揉啊揉。

口中是格安哄累的一贯的话术,就像是在哄幼稚园的小朋友。

“你今天可真棒。”格安把夸赞的台词棒读了出来。

这是格安头一次夸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难跨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去真心实意地夸赞无惨。

明明她在表彰大会上夸累和别的娃娃都夸得很信手拈来。

现在这样倒显得有些别扭和生硬。

不知道屑屑子吃不吃这一套。

“啪”。

格安的手被面前的男人猛地打开,少女的手侧面肌肤因为他的大力立马红了一小块。

少女皱了皱眉,刚准备说些什么。

却在男人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脸庞上看到一丝诡异的红晕。

但是还没来得及看清。

男人便眼神躲闪地用手背挡住下半张脸,如鬼魅般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打开随身行囊的目录表格,属于屑屑子的那一格方框已经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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