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宴会2(2/2)
经常都是由这位名媛出面,将原主各种怼骂的说不出话来。
——算是鹿月曦的马前卒了。
看来是鹿月曦被他讽刺了两句绿茶,就忍不住让人来找他麻烦了。
傈僳看着面前的Omega,笑了笑。
名媛Omega看着他笑起来星光璀璨、漂亮至极的脸,心情更不好了,冷笑一声,“你知道你的未婚夫为什么会逃婚吗。
就是因为你是个Bet……”
Beta音还没发完,傈僳抬手止住Omega。
笑容和煦,“请稍等一下。”
傈僳站了起来,在四周环视一圈,将目光锁到不远处正跟人低声交谈的Omega身上,喊了声,“鹿月曦。”
他声音清亮,很容易就穿透了整个宴会厅。
不仅鹿月曦回头看向了他。
整个宴会厅里,不论是暗中关注他的、还是没有关注他的,都被这声大喊吸引了注意力,齐齐看向了他。
傈僳满意的笑了笑,指着愣在旁边的名媛Omega,不紧不慢的开口,咬字清晰,“你朋友想知道上午许简为什么会逃婚。
你能把你因为连轴转赶专辑进度,忙到忘了今天是我跟许简结婚的日子,还误将感冒发烧身体不舒服当成了发情期。
恰好家里备着的抑制剂都用完了,身边也没有能信任的朋友在,所以不得不打电话给许简求助的事再说一遍吗?”
他从小锻炼,肺活量极好。
那么长串话说出来,连口气都不带喘的,不仅没有丝毫停顿,还保证了宴会厅里所有人能听清楚。
说完,他轻轻的笑了下。
眉眼弯弯,带着股纯天然的无辜娇憨,“顺便再当众给我道个歉,毕竟你刚刚说了对不起,我还没有说没关系呢。”
鹿月曦愣住了。
宴会厅里听完他说话的人都愣住了。
Omega的发情期跟感冒发烧截然不同,只要是经历过发情期的Omega就不可能将两者弄混,而没经历过发情期——Omega分化即发情,压根就不存在有Omega没经历过发情期的情况。
再说到抑制剂。
Omega们在分化后上的第一堂课,就是家中、身上常备抑制剂以防遇到紧急情况,这是常识、也是铁令,除非家里实在是穷到买不起抑制剂外,没有哪个Omega会让自己处于抑制剂用尽的境况。
就算真的遇到抑制剂用尽的危急情况,那首先联系的也应该是身为同性的Omega朋友,而不是联系自己的Alpha朋友。
——除非那个Alpha是他的追求者,而他也做好了被Alpha标记的准备。
可鹿月曦跟许简……不是朋友关系么?
而且许简是有男朋友,啊不对,是结婚了,鹿月曦打电话联系许简的时候,还恰好是许简和傈僳的婚礼现场!
鹿月曦,是跟许简有一腿吧?!
这是宴会厅里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至于所谓没有信得过的Omega朋友在身边。
那个站在傈僳身边的名媛Omega,难道不是鹿月曦的朋友么,能陪着参加宴会的朋友,没办法替你送抑制剂到家里去?!
这不是闹呢么。
在场的以Omega和Alpha居多,谁还没经历过几次Omega发情呀,怎么可能相信Omega在发情期迫于无奈、只能联系自己的Alpha朋友这种话。
骗鬼呢!
嘿tui!谁要是信了那不是**么!
在听清楚傈僳的话后。
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鹿月曦。
惊讶、探询、不屑、猜疑……
比刚刚看傈僳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人小声议论,“原来鹿月曦是这种人。”
“真是没想到,外表看着冷冷清清的,结果居然是会勾搭别人丈夫的人么?”
“就是呀,勾搭不算,还在别人结婚的时候给许简打电话,说自己发情了……Omega给Alpha说自己发情,这不就是红果果的勾引么。”
“唉,你不是跟他关系很好么,小心你男朋友啊。”
“依我看,还是离他远着些吧,只有天天做贼的,哪有天天防贼的呢。”
什么叫公开处以极刑。
这就叫。
鹿月曦从小都习惯了被人欣赏和夸奖,哪经历过这些指指点点和议论,面对众人复杂而且非善意的目光。
白皙的脸颊红了白、白了黑、黑了青。
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想要张嘴辩解,却在看清楚众人的眼神后,知道自己对于许简和傈僳的那点小算计已经被看穿,根本百口莫辩。
瞬间红了双眼,转身跑出了会场。
站在Alpha堆里的许简见他红着眼睛跑出去,既心疼又着急,喊了声“小曦!”忙不及的跟着追着出去了。
名媛Omega见鹿月曦离开,就知道自己闯了祸。
脸色白了白,也跟着跑出去了。
傈僳保持着笑容,坐下来继续吃蛋糕。
刚在不远处哔哔的Omega消化完这场闹剧,看着傈僳的眼神有些呆,“傈僳,你不去追许简么?”
许简都走了,向来追着许简跑、生怕许简不高兴的傈僳居然不追,还有心思在这里坐着吃小蛋糕?!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傈僳么?!
不过说起来,今天的傈僳真帅呀!
手撕绿茶算什么,把绿茶的面皮扯下来,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踩才是真绝色呀!
从今天起,圈子里还有谁不知道鹿月曦是个暗中勾搭别人老公,专挑别人结婚的日子发情的绿茶婊?!
佩服佩服!
傈僳看了那个Omega一眼,“不追,他很快会回来的。”
Omega皱着眉,“你对他那么有信心吗?”
傈僳将蛋糕塞进嘴里,“不是,我是对鹿月曦有信心。”
鹿月曦是不会让许简追上他的。
毕竟现在情况已经对他们非常不利了,若是再让许简抛下未婚夫跑出去追他,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鹿月曦又不是傻白甜,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果然,不到两分钟,许简独自回来了。
进门一路气势汹汹的杀到傈僳跟前。
刚想开口,傈僳端着酒杯抬起头,笑容温和的看着他,“许简,我给你个机会让你猜猜,我捏碎这只玻璃杯,再把碎玻璃戳进你胸口,一共需要几秒?你有没有机会反抗。”
许简瞬间浑身僵硬、呆立当场。
傈僳端着酒杯晃了晃,眼神冷淡的看向旁边沙发,“坐下。”
许简听话的照做了,他才端着酒杯抿了口,嘴角翘起轻微的弧度,语气温柔的如同二月春风,“嗯哼,这才乖嘛,放心吧。
狗狗只要听话,我是舍不得惩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