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赠送天生神力 第二百二十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2/3)

    其身材十分强悍,虽然衣衫遮掩,依然可以从中看见底下的厚实肌肉,在众人中,地位算中层。

    毕竟青竹派也就那样。

    “我也觉得不错,度假修行很好。”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原以为在山中虽然幽静,但会受到蚊虫叮咬,哪料如他们宗门一般,好像也有特殊手段,使得村庄内毒蚊毒虫少之又少。

    这样一来,早晨看云卷云舒,紫阳东升,傍晚观孤鹜齐飞,落日西垂,享受着清新的空气,比之森严的宗门,还多了几分烟火气。

    这一番夸赞,倒是使得林君意连连谦虚摆手。

    “对了,君意,在这山中,你们就不担心兽王掀起兽潮来袭吗?我可是听闻不少地方的山中家族,随着世界变化,迫于越加凶狠残暴的山兽,不得不下山抢地盘呀。”

    黄元化上前一步,走到路旁的黄绿小树旁,感兴趣地观看着,随口问道。

    “此事我也听说,比如隔壁龙川郡的郡望级家族,宁氏,已久居那方回山数百年,前段时日,听闻被一头三眼金猊攻破,

    其家族老祖为了护佑族人,甚至被攻成重伤...”有消息之人补充道。

    说罢便直接引起一阵心情震动。

    郡望级家族,意味着在一郡之内,都薄有名声。

    族里强者最少也有逍遥地境的宗师高手。

    一些强悍家族,如即将突破名门的势力,就是有自在天境的大佬也不足为奇。

    宁氏这种老牌郡望,族里底蕴如何,谁也不好说。

    可这样的势力,竟然被生生打退出盘踞数百年的地盘,简直耸人听闻。

    而就在众人惊讶,无人注意之时,黄元化恰时伸了个懒腰。

    宽大的袖口中,顺势流落出几片透明的细碎晶石,直接掉落在黄绿小树之下,呼吸间便消失不见,融入土壤。

    远处群山之外,恰好出现几声低沉的兽吼。

    黄元化嘴角微微勾起,懒腰过后,习惯性双手叉腰,看着还在讨论的众人,笑了笑加入其中。

    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按部就班。

    ............

    ............

    稍微靠近大延山的一处破败山神庙。

    其相传供奉的是一位数百年前的大将军,由其后人打理,有过一段时间的繁华,只不过由于阳潮掀起,大山变得愈加危险,慢慢地成了普通山民的禁地,而后人也雨打风吹,渐渐没落,如此一来,这山神庙自然便荒废了起来。

    此时庙内,之前密林一行人中为首之辈,即那中年道人,真实身份乃千山宗妙守峰副峰主,名为尚虚白。

    不同于云湖峰这等小峰,妙守峰作为千山宗常年前十之峰,担任副峰主的他,地位比之重湖真人也相差无几。

    破庙内,那大将军的神像已经破败不堪,连脑袋都缺了部分,不知是不是被老鼠给啃噬了,到处蛛网破洞,很是残破。

    力痴等人寻了个干净的地方打坐休息,盘膝良久后,有些不耐。

    “长老,我们都要到了,还在等什么啊,直接杀上去得了,一会急得不行,一会有磨磨蹭蹭,你到底想闹哪样啊?”

    莽壮大汉见等了数个时辰,肚子都饿得前胸贴肚皮,不由站起身,大叫道。

    其余道人在此时也睁开眼,不解地看向中年道人。

    他们心中也有此疑问,只不过不敢出声。

    尚虚白此时端坐在那将军神像之下,微微睁开眼睛,轻声道:

    “阿痴,你又饿了?”答非所问。

    大汉一怔,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再等等,等另外一批人,与他们一起行动,方才稳妥。”

    尚虚白轻声说道。

    说罢微微抬手,那苍白男子瞬间领悟,开始从空石戒中拿出干粮分发。

    可就在这时,庙外忽然传来踏踏的脚步声。

    原本嘈杂的山林,瞬间一静,鸟兽虫豸,皆似不敢出一言。

    就连时起的风吹树叶声也停歇了。

    一切,安静了下来。

    庙中众人发觉了不对劲,纷纷准备站起身子,不过却被中年道人止住。

    视线交织之处,一个头顶香疤的僧人从庙外走进。

    僧人进殿,环视了一圈众人,眉头紧皱,如能夹死一只蚊子,轻叹一声。

    似乎本人此时也比较为难。

    若是此时林末在此,一定能认出,其便是当日突然反水的青鈡和尚。

    青鈡跨过门槛,却没有继续前进,目光直接锁定神像之下的尚虚白,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灵台宗灵台一脉,青鈡见过千山宗虚白真人。”

    神像之下的道人,双目微眯,如同假寐,并未回复。

    而其余道人,则神情漠然,静静地注视着门口的僧人。

    青鈡见尚虚白不回复,倒也没生气。

    毕竟他不过一个半步宗师的,若非代表灵台宗,实际也没资格与其对话。

    他依旧目光注视着中年道人,轻声道:

    “虚白真人,此番我代表灵台宗灵台一脉,能否请真人打道回府,莫要上山。”

    话音刚落,庙宇内瞬间狂风暴卷,凌厉的风刃吹在墙上,甚至在墙体留下指宽的划痕。

    青鈡僧人神色不变,脸上顿时出现几道血痕。

    光是气机,便破了他的金刚僧体,不得不说恐怖。

    不过其面色如常,并不惧怕,反而语气变重,再次出声:

    “真人!你应该知道我为何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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