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秦璃之死(2/4)

“那现在?”沛骆怔然,看着她道。

秦蓁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你要随我一同回去,莫要再待在沛家?”

“你可是找到是何人了?”端木衢连忙问道。

“没有。”秦蓁摇头,“沛世子在沛家,那人不好施展。”

“难不成?”端木衢看向沛骆,眨了眨眼。

“你瞧着我做什么?”沛骆向后一缩,警惕地看着他。

端木衢连忙摇头,而后道,“但愿是我想多了。”

秦蓁笑了笑,“二皇子想多了?”

“嗯。”端木衢点头,“是我想多了。”

秦蓁忍俊不禁,而后说道,“你何不与沛世子挑明呢?若是他还待在沛家,总不能每次发作,都要被直接劈晕吧?”

“什么意思?”沛骆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秦蓁淡淡道,“就是……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端木衢直接喷茶了,连忙扭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沛骆盯着端木衢,只瞧着他一副与我何干的模样,他随即又看向秦蓁。

秦蓁也并未多言,反正,沛骆失去常性之后,什么也记不得了,反倒不如不说,到时候就当他做梦不就成了?

端木衢歪着头看着秦蓁,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三人当即便回了西院。

不过,沛骆却被直接丢去东院,待在了老夫人院子不远处的厢房。

沛瑛送秦阾回了秦家之后,便回去了。

她倒是没有追问,也并未去秦蓁那处。

这一夜端木衢早早地便歇息了。

秦蓁待在屋子里头,那坛子被她放入了暗格内,如今便躺在自个的身下,她一夜转辗反侧,到底是毫无困意。

她当即便坐起身来,将暗格打开,盯着那坛子,却迟迟不肯打开。

直等到她最后合起暗格,便又重新躺下了。

知茉与知棋在外后候着,秦蓁并不习惯有人在脚榻上守夜。

她仰头望着天顶,抿了抿唇,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而后便合起双眸睡下了。

端木衢与沛骆倒是住在了一处。

只不过,这一夜,不知沛骆听到了什么,他突然起身,便这样出了自个的屋子,而后推开院门,出去了。

端木衢紧随其后,只是一步步地跟着,却也保持距离。

没一会,便瞧见沛骆已经站在了秦阾住的院子外头。

守夜的婆子听到敲门声,她有些不耐烦道,“这都什么天儿了,有事儿明日再说。”

还不等她重新躺下,院门已经被一脚踹开,沛骆直接走了进去。

那婆子吓了一跳,当瞧见是沛骆时,便要阻拦。

不过沛骆踹门的动静太大,当即便惊扰了院子里头的丫头婆子,没一会,便都冲了出来。

秦阾听到了动静,也跟着出来了。

她青丝散落在身后,只用一根簪子挽起,不施粉黛,身上也只是披着披风,站在屋外时,当瞧见是沛骆时,先是一愣,连忙迎了过去。

“沛世子,你怎么会?”秦阾看着他,不解道。

沛骆看向秦阾的时候,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颈项。

秦阾错愕地看着他,双手扯着他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

“快来人啊。”远处,已经有人大吼出声。

远处,已经有人赶了过来。

端木衢此刻隐藏在暗处,远远地瞧见一个黑影闪过,他眸底闪过一抹冷意,而后便追了过去。

眼瞧着沛骆就要将秦阾掐死了,不曾想,他似是又听到了什么声音,突然松手,低头看着秦阾时,撕扯着她的衣裳。

秦阾诧然,浑身已经没了力气,根本挣脱不了。

半晌,她身上的披风便滑落了,连带着里衣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白皙的肌肤,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肚兜。

“三小姐!”秦阾跟前的丫头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沛骆一脚将那丫头踹开,便又将手伸向了秦阾。

此时,外头已经赶来了不少人,连老夫人都惊动了。

秦蓁自然也赶了过来,瞧着眼前的情形,她递给知茉一个眼神。

知茉连忙上前,当即点了沛骆的穴道。

秦阾不可置信地看着定在原地的沛骆,浑身发抖。

秦蓁走了过来,“祖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沉声道。

秦蓁敛眸,而后说道,“祖母,待会您便知道了。”

“当真是胡闹。”老夫人瞧着秦阾,沉声道。

秦阾连忙上前,跪在老夫人的跟前道,“还请祖母莫要怪罪沛世子,一切……一切都是孙女自愿的。”

“什么?”老夫人错愕地看着她。

秦阾跟前的丫头梨花连忙将披风裹在她的身上,不过那颈项上的红印却是触目惊心。

老夫人自然瞧的真切,看向秦阾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说出这番袒护沛骆的话来,怒不可揭。

而沛骆渐渐地也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秦蓁转眸看向知茉,“给沛世子解开穴道。”

“是。”知茉垂眸应道。

沛骆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后说道,“发生了何事?”

“沛世子……”秦阾看向沛骆,“我……”

沛骆却看向了秦蓁,“到底怎么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秦蓁接着问道。

“我记得什么?”沛骆皱眉,突然反应过来,“难道之前你说的便是这个?”

秦蓁接着说道,“沛世子,你突然闯进了三妹妹的院子,强行传开了院门,更是差点将三妹妹给……”

“我怎么可能?”沛骆连忙说道,“我即便禽兽不如,也断然不会对秦三小姐这般。”

秦阾一愣,诧然地看着他,“沛世子,你怎么?”

沛骆继续道,“秦三小姐,还望自重。”

“自重?”秦阾对上沛骆的双眸,显然,不似之前那般痴迷,反倒带着浓浓的厌恶。

她以为自个看错了,连忙眨了眨眼,却发现,他看着自个的时候,还是这般冷漠。

老夫人嗤笑道,“你适才不是还袒护他,如今呢?”

秦阾低着头,泣不成声,对于她来说,这才是最大的侮辱。

秦蓁看向沛骆道,“沛世子,好在你并未对三妹妹做下不可挽回之事。”

“我?”沛骆郁闷不已,他还记得上次,自个被暗害,差点没娶了秦阾,这难道是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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