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被一个傻子吊打(三更)(1/2)

“孙儿这便去。”秦贽倒是迫不及待地要赶过去了。

知茉随着秦蓁一同回来。

“大小姐,这大公子为何要唤您妹妹呢?”知茉不解。

秦蓁也摇头,“算来,我的确比他年长。”

“难道他不是?”知棋突然灵机一动。

“不是什么?”外头,秦贽不知何时进来了。

知棋一愣,转身诧异地看着秦贽。

秦贽笑了笑,而后走上前去,看着秦蓁道,“见了兄长,也不行礼?”

“我才是你的长姐。”秦蓁坐着,理直气壮道。

秦贽轻轻点头,而后缓缓地坐下,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

秦蓁也不甘示弱,二人便这样相互干瞪眼。

没一会,秦贽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秦蓁挑眉,低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冲着秦贽唤道,“兄长。”

“看来还不算太傻。”秦贽随即也端起茶盏。

知茉与知棋茫然地看着。

秦蓁盯着他,“可是应氏?”

“这些年来,她终究对我有养育之恩。”秦贽慢悠悠道。

“母亲呢?”秦蓁连忙问道。

“不知。”秦贽摇头,“我与你本就是分开养的。”

“哦。”秦蓁恍然大悟。

看来,他们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

秦贽放下茶盏,“应氏一直以为我是她的亲生儿子。”

“那她的?”秦蓁当即问道。

“早夭。”秦贽慢悠悠道,“生下来便是个死胎,因月份不足,故而我先是养在太祖母那处,等瞧着差不多大的时候才送过去。”

“她就没有怀疑过?”秦蓁反问道。

“怎么怀疑?”秦贽继续道,“毕竟,她有了儿子,在府上的地位便稳固了,也正因为如此,祖母才会将府上的庶务交给她。”

“可是她……”秦蓁摇头。

秦贽低声道,“你放心就是了,这些年来,她也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

秦蓁看着她,“兄长当真没有见过母亲?”

“难产而死。”秦贽继续道,“不过父亲也不愿意提起,怕是,他只知道有你,一直以为我是应氏的孩子。”

“这?”秦蓁敛眸,“这父亲还真是个糊涂的。”

“他本就糊涂。”秦贽想起自个的父亲来,这脸色颇为不好。

秦蓁继续道,“罢了,日后总归会知道的。”

“母亲的嫁妆都在你手上,这秦家也终究会落在你的肩上。”秦贽看着她说道。

“兄长,难道不是你吗?”秦蓁到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的。

秦贽摇头,“你可瞧见了?咱们秦家的老宅,可有男丁?”

秦蓁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

“秦家的老宅,本就是女子的,我们啊,只管着京城。”秦贽慢悠悠道。

“可我终究要嫁人的,更何况,太祖母与祖母也并非秦家的子女。”秦蓁说道。

“嗯。”秦贽点头,“所以,你是头一个。”

“嗯?”秦蓁眨了眨眼,“我说的是,秦家做主的到底是谁?”

“原先是母亲,只可惜,母亲早逝,便落在了你的身上。”秦贽继续道。

“那当初我为何会被送走?”秦蓁皱眉。

“我也不知。”秦贽摇头,“不过,如今你已经回来了,日后必定会知道的。”

“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秦蓁想了想,问道。

“也不过五六日。”秦贽看着她,“应氏不会随着我回京的,我临行前,太后召见了我。”

“哦。”秦蓁点头,接着道,“太后不是沛家的吗?”

“若是你日后见了太后,也必定会亲近的。”秦贽缓缓地起身,“我先走了。”

“好。”秦蓁起身,目送着他离去。

知茉与知棋看着秦蓁。

“大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棋听得云里雾里的。

知茉连忙道,“这还不明白,大公子与大小姐乃是双生子,一个养在了云国,一个养在了大召。”

“原来如此。”知棋这才反应过来。

秦蓁到底也没有想到,自个还有兄长。

她难掩心中的激动,转身进了书房。

秦贽出了秦蓁的院子,正要去见端木衢。

却瞧见秦楣与秦阾在等着他。

他愣了愣,眸底闪过一抹深意,不过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走上前去。

“大哥。”

二人亲昵地唤着,微微福身。

“二妹妹,三妹妹。”秦贽开口。

“大哥,您为何会叫大姐是妹妹呢?”秦阾忍不住地问道。

秦贽低声道,“算来,她本就是我的妹妹。”

“怎么可能?”秦阾皱眉道。

“若是不信,三妹妹可去问母亲啊。”秦贽说罢,便要离开。

秦楣看着他,“大哥,这次回来,可是要带着母亲一同回京谢恩?”

“此事儿我正要与母亲说呢。”秦贽说罢,看向秦楣道,“过几日便是二妹妹的及笄之礼了,我正巧能赶上。”

“妹妹就盼着大哥回来呢。”秦楣一听,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看来大哥最疼的还是她。

秦楣与秦阾便先离开了。

秦贽待二人离去之后,嘴角的笑容顿失,而后便去了西院。

太夫人正在等着他。

“贽儿给太祖母请安。”秦贽恭敬地行礼。

太夫人瞧着她,笑吟吟道,“回来就好。”

“太祖母。”秦贽起身,笑吟吟地看向太夫人。

端木衢坐在一旁,不知为何,瞧着他越发地不顺眼。

秦贽扭头看着他,“怎么?不服气?”

“我有什么可不服气的?”端木衢冷哼了一声。

“听说沛骆那个臭小子盯上了蓁儿?”秦贽慢悠悠道。

太夫人也只是听着二人在那闲话,倒也有几分地乐趣。

端木衢嘴角一撇,“待会你见了他,自个去问。”

“瞧你这样子,是很不满。”秦贽接着道,“那人让你看着蓁儿,怎么?你如今是假戏真做了?”

“谁说的?”端木衢当即恼了,连忙起身甩袖离去。

太夫人瞧着,忍不住地摇头,看向秦贽道,“你何必要同他置气?”

“不过是让他打消了这个念想罢了。”秦贽无奈道,“毕竟,那人若是知晓他有了这个心思,能有他的好果子吃?”

“也不知这丫头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太夫人无奈道。

秦贽在想,上辈子造孽了?

他改日得好好问问妹妹,上辈子做什么了?

太夫人拿起一旁的木鱼,敲在了他的头上,“胡思乱想什么?”

“太祖母,妹妹若是知道了,会如何?”秦贽看着她。

“知道什么?”太夫人佯装不知。

“就是……”秦贽差点被绕进去。

他连忙咳嗽了几声道,“贽儿什么都不知道。”

“嗯。”太夫人满意地点头。

秦贽只觉得头疼,闷闷不乐地转身,出了太夫人的人院子,正巧看见端木衢在那生闷气。

他摇晃着手中的折扇,慢悠悠地行至他的身旁。

端木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要走。

“看来真的是戳中心事儿了。”秦贽慢悠悠道。

“胡说什么?”端木衢冷哼道。

秦贽也不再提起,毕竟,此事儿他也无能为力。

他斜靠在一旁的垂花门旁,盯着他说道,“你这些日子一直待在这不回去,太子可是不耐烦了。”

“哼。”端木衢嘴角一撇,“他就不担心,她回云国去?”

“有什么可担心的?”秦贽不以为然道,“反正他一直等着就是这一日。”

“他还真是……”端木衢想起他那位太子皇兄,心里头便越发地憋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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