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0 跳楼的决心(2/4)

他们看起来不属于同一阵营——这一点,林三酒刚才就发现了。

她不认识各大组织的标记,却可以从他们身上反复出现呼应的装饰推断出来,哪些是组织标记:比如说,口香糖的右耳上挂着一只小小的绿玫瑰,五大三粗的右手背上也印着一只同样的绿玫瑰,远处还有一个没说过话的女人,右胸就干脆是用放大了好几倍的绿玫瑰遮住的——他们三人,显然属于同一个组织。

听广播的马尾辫,和一个浑身捆满了绷带的男人,都在喉咙上画着一个黑圈,乍一看仿佛被什么口齿圆滑的巨大动物给咬了一口,八成又是另一个组织了。

“谁来都要求这个,要求那个,我们工作还怎么做?”马尾辫立即高声怒斥了那女人一句。

他似乎是那一种不把手里模糊细微的小权力利用到极致,就觉得像吃亏的人;此时被刺了一句,他反驳时更加激情澎湃了:“万一她要搞破坏呢?出了事谁负责?堕落种进来了,就说是你的原因,好不好啊?”

嚼口香糖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却不再争了。

据林三酒看来,他们无非就是在这一层里走来走去罢了;堕落种悄悄爬上来的例子是有,却也不至于频繁紧张得天天都有,连让人占用一会儿窗口都不行。尽管这一群人不属于同一组织,看样子也没人会为了一个陌生人的古怪要求,和同事撕破脸。

林三酒叹了口气。

反正她已经得罪了兵工厂,又得罪了一个鲨鱼系;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再加上两个本地的小组织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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