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罚酒。(1/3)

如果换个人,梁以璇也许会觉得连狗粮都不会喂是无稽之谈。

但边叙这人还真可能就这么荒唐。

梁以璇记得之前有一回在岛上,她闲得无聊在给peach缝制小衣服,边叙从录音室出来,看了眼她手里那件男孩气的棒球服,随口评价:“兴致不错,还玩情趣当公狗养?”

她愣了半天,差点以为自己弄错了,翻过peach的肚皮一看,迟疑地说:“peach不就是公的吗……”

边叙的表情有一瞬的凝滞,一瞬过后又扬起眉来,好像就算他错了,那也是这个世界先错的,挑刺道:“公狗叫什么peach?”

她当时哪里会反驳他,只勉强说了句:“那取这名字是挺容易让人误会的……”

后来她才知道,peach是边爷爷看边叙一个人死磕在岛上,怕他活得没人气了,送来给他作伴的,名字当然也是老爷子取的。

边叙会收下狗也算给了老爷子面子。真不能指望他多上心。

梁以璇不想跟边叙多费口舌纠缠,有这打嘴仗的功夫,狗粮早就喂完了。

她抱着狗上楼去,朝身后抛下一句:“我就喂一次,你自己看会了。”

边叙的房间在三楼南面,套间一室一厅一卫,还带一个小阳台。

可以说特殊待遇到了极点。

梁以璇进去之前先往门框上沿望了眼。

边叙倒是难得看懂了她的意图,随意一抬手:“没摄像,进去吧。”

但这话一说,梁以璇反倒不想进了。

好像没摄像,她就愿意对他破什么例似的。

“你拿出来。”梁以璇朝门里努了努下巴。

边叙人倚上墙,费解地打量着她:“进去我能吃了你?”

或许是哪个字眼触到了纤细的神经,话音落定,两人眼神都微微闪烁了下。

过去这几天,两人一碰上面,周围不是有镜头就是有旁人,即使刚刚在车里也有司机和车载音乐。

杂七杂八的背景削弱了彼此的感官,谁都没真正静下心来,现在到了僻静的地方单独面对面,才发现连一个无意出口的字都可以成为旧情人的敏感点。

注视着梁以璇减淡的神色,边叙点点头,像是自顾自妥协了,进去拿了袋未拆封的狗粮和一个崭新的狗盆,摆到了三楼会客厅的茶几边上,研究起包装怎么拆。

梁以璇摇摇头上前去:“你抱着狗。”

边叙从她怀中接过狗掂量了下,轻嘶一声:“这么重你抱那么久也不说?”

梁以璇作为芭蕾舞演员,腰腹核心力量和肢体力量都比一般女孩强。不过peach最近长了个头,她抱着也有些费劲了。

只不过看它想跟她亲近,才多坚持了会儿。

梁以璇懒得接边叙的话,拆开狗粮蹲下去,在狗盆里倒好合适的分量,朝peach招了招手。

peach倏地从边叙怀里蹿下来,埋头进了狗盆。

边叙屈膝蹲下,轻轻敲了它一个板栗:“少吃点,抱不动了。”

peach动作一顿,抬起头来,圆溜溜的眼直直望着梁以璇。

好像它也明白边叙的主语是梁以璇,因为边叙本人根本不爱抱它。

“我抱得动。”梁以璇剜了边叙一眼,对peach指指狗盆,“放心吃。”

peach又安心埋下头去。

边叙还沉浸在梁以璇的眼刀子里没回过神,一动不动看着她。

真是他以前瞎了,还是她最近表情变丰富了。

他从没见过她这种眼神。

察觉到落在自己侧脸的目光,梁以璇疑问地看向边叙。

边叙若无其事移开眼,没地方看就看狗。

等peach咔嗒咔嗒嚼干净所有狗粮,舔起狗盆来,他倒难得萌生出一丝“小东西还挺有趣”的想法,伸手去揉peach的头。

刚好梁以璇也想到了一块,比他更快揉上了peach的脑袋。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只宽大的手掌落下来,正好覆住她的手背。

梁以璇从指尖到身体齐齐僵住。

下一秒,一个往外抽手,一个一滞过后下意识拢手。

拢手的拢了个空。

梁以璇站了起来,语气机械地说:“这餐量给的多,之后每餐放二分之一,一日三餐。”说完转身离开会客厅。

边叙撑膝起来:“遛狗什么时候?”

梁以璇没应声。

他跟上几步:“狗是无辜的。”

梁以璇回头嫌恶地看着他:“我去遛可以,但有它没你。”

沈霁和潘钰两个职场忙人还没下班,饭也没开,眼看peach闷了一天,吃过狗粮又刚好需要消食,梁以璇还是决定去遛趟狗。

但边叙算是看出来了,她现在是真能耐,说到做到,不许他跟就不许。

他说天黑了,荒郊野外不安全吧,梁以璇就用那种“难道还有比你身边更不安全的地方吗”的质疑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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