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香巴豆霜,可致命(1/2)

宁王乌黑深邃的黑瞳,锐利如鹰,透出一丝杀意的冷凛,薄唇微动。

明月率先抢在他开口之前紧握住宁王大手掌,暗自轻点了三下,灵动的眼睛示意:你别动!

宁王回望,两人四目相对,顿时明了她的意思,转动轮椅的另一手松开,平静的没有任何动作。

白非离听到皇上的这话,心里一阵阵暗爽,嘴角弯起冷笑,他目的并不是明月,等着白洛城出手,到时候才有好戏瞧。

只是白洛城无动于衷的模样,令白非离挑了挑眉,疑惑的眼神落在明月身上,听闻宁王十分溺宠这个傻子,莫非传言有假?

白非离开始有点怀疑起来。

明月抬起头毫不畏惧的目光,对视上白洛丰幽深隐含异样的眼神,红唇勾起抹小弧度,清脆响亮的声音传出:“原来爹爹骗人,皇上一点都不讲理。”

白洛丰微眯着眼睛,幽深的瞳孔显示出诧异:“哦?明将军如何说朕来着?”

他似乎十分感兴趣的模样,实际上那双幽深的眼眸,眸底隐隐透着阴冷。

唇边的冷笑绽放出危险。

“爹爹说皇上是个明君,十分讲道理,并且不会偏信一方之词。”明月一字一顿,她没有畏惧白洛丰的目光,与之对视的时候,神情自若淡定。

她的话一出,不止白洛丰有瞬间的诧异和吃惊,其余的人除了宁王外,全部用探究打量的神情扫向明月,将她整个人上上下下的看。

“看什么?皇上你只听太子殿下说,都没有听我说。”明月努努嘴。

白洛丰很快恢复常色,冷清的语气道:“你有何话可说?”

“太子殿下在皇上面前告状,说我什么?”明月反问道。

白非离不等白洛丰开口,他先跳出来指着明月道:“你个傻子装什么傻?用滚烫的水浇本太子,还下药毒害本太子,最后还踹下茅厕,你好大的胆子。”

白洛丰到嘴边的话语被抢先,瞥了太子白非离一眼,随后静静的看着不发一言。

明月手指搓了搓衣裙袖角,眨两下眼睛望着太子说:“没有证据不要瞎说噢。”

白非离冷笑一声:“要证据是吧?本太子连证人都一并带了过来,父皇,容儿臣传召证人证物。”

他得意洋洋的眼神,似乎就是为了等明月自己说出这句话来。

“准!”白洛丰抿唇淡漠道,他冲着身边的韦公公递了个眼神,韦公公会意走出去。

半盏茶的功夫,韦公公现身,他身后跟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一袭鹅黄色的长裙曳地,嘴角一颗朱砂痣。

“宁王府厨娘十三参见吾皇,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宁王殿下,太子殿下。”

她举手投足间颇为懂礼仪,柔和的嗓音和软细的腰肢增添两分风韵,跪在中央说道。

“免礼,你说说看,都看到了些什么。”白洛丰挥挥手,瞅了一眼这个自称为十三的女子。

十三站起身来,但却微微低垂着头,柔柔的道:“奴家看到宁王妃用滚烫的水浇太子殿下,还下药毒害太子,就连太子殿下在茅厕被踹下茅坑,奴家全部看到,并且手中有宁王妃下药的证据。瓷碗是太子殿下喝过的茶水,而药粉则是在宁王妃寝殿里找到的物证。”

她说话的同时,拿出一只瓷碗和一包药粉,高高举过头顶。

韦公公从她手中接过,摊开看了看后嗅嗅药粉,还用银针试探了才回禀道:“十香巴豆霜,可致命。”

此话一出,白洛丰幽深的眼眸射出一丝精光:“皇弟,你怎么解释?”

他没有问明月,直接将矛对准宁王。

宁王淡淡的回:“皇兄莫急。”他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皇上此刻隐隐的质问并非对他。

“你个傻子分明就是要置本太子于死地,莫非是皇叔教唆?”白非离大手拂袖,俊脸阴沉道。

“放肆!”

放肆二字骤然响起,令太子白非离错愕的神情停留在面上好一会儿,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皇,因为这两字并非宁王所说,而是此时微微有些怒气的白洛丰。

“你身为晚辈,怎能对长辈无礼,退下。”白洛丰眼底有了一丝不耐烦。

“是,皇叔侄儿失礼。”白非离拱手行礼,然后扭脸对视上白洛丰的目光竟有些异样的表情,随后神情变得有些唯唯诺诺,退两三步低头的瞬间,一抹阴霾爬上眼眸。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白洛丰视线落在明月身上,他竟不知道传言中傻乎乎的人,何时变得如此灵动聪慧。

那双狡黠的眼睛里随时跳动着的光芒,引起自己心底的一丝好奇。

明月看向韦公公,看似随意的问道:“韦公公,十香巴豆霜喝下腹泻多久致命?”

韦公公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瞅了眼白洛丰后见他没有什么神色,老老实实的回答:“一炷香时辰就会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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