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范雄的秘密(2/5)

叫秦丹的冷面女孩摁了摁喇叭,头都没回:“他师父是谁我怎么知道?开车别讲话。”

我讪讪收回话头,瞪了铜锁一眼,低声说:“你不说他们两个是师兄妹吗?”

铜锁苦笑:“谁规定师兄师妹就必须是一个师父?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丹开车很稳,似乎没有女司机的慌乱。我偷偷打量她,这女孩从始至终没露出过别的表情,苍白的脸上一直很冷峻。车上的气氛很压抑,三个人都没有交谈。解铃靠在车背上,全身僵硬,丝毫看不到生气。

铜锁叹口气,从兜里摸出烟,秦丹冷冷道:“车里不准吸烟。”

铜锁干笑两声,把烟揣回去。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歪着头看着窗外,一晚上没睡了,可丝毫没有困意。现在没别的心情,就是焦虑,极端的焦虑,活活折磨死个人。

到了解铃所住的小区,我们几个上了楼,秦丹打开门,我和铜锁架着解铃走进大厅。他们两个熟门熟路,铜锁把解铃往藤椅上一放,自己在另一张藤椅上坐下,随手拿起八仙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自斟自饮。

秦丹进了厨房,里面响起水流声,不知她在做什么。

铜锁看看解铃,又看看我,一脸的苦笑:“稻子,你他妈摊事了!解铃要是死了,你吃不了兜着走。他道上那些兄弟姊妹能把你的皮扒了。”

我本来想说妈个蛋,他的死怎么能怪罪在我头上。可这话细想想太不是人了,解铃出这档子事,追根溯源,还真就逃不出我的原因。我闷头坐着,呼呼喘粗气。

厨房水流声停了,秦丹用毛巾擦着手走出来:“你姓罗?”

“啊,是。”我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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