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之间的矛盾(1/2)

吴秀彤也是气昏了头,不想受老爸的气了,把心一横,冷笑一声,“爸,你别生气,我就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吧。首先,我这些年出生入死地为你们打拼,那笔钱是我应该得的,山洞里的那些东西也是我自己收藏的,如果你们敢昧着良心吞掉,那就别管我不客气,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去自首,把那些事都说出来,后果那你们自负吧。至于我跟阿扬的关系现在已经定了,他的身份高贵,我不想再做女流氓了,你是我爹,麻烦你多为我考虑一下吧。”

先要挟,后央求,软硬兼施,她做得够好了,也够无奈。

如果可以,她倒是愿意跟自己的父亲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商谈一些事,但是这个可能性基乎不会存在。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父亲给予她的关心基本是用钱来开道。小时,她哭了闹了,他的老爸就拿钱来把她哄乖;稍大点,她老爸把她送到了省城步飞扬的家,刚开始时连步飞扬都没在省城,步飞扬的爸妈只带着她一起生活,那时,她从别人的父母身上感受到了家庭的关爱,她的父亲只是按时把钱送到;她长大了,回到了老家,他的老爸用钱支使她去做了很多事,可以说她每为自己的老爸做一件事都要谈钱,没钱就免谈。她长大以后,她从老爸手里拿到的每一分钱都是交易,没有父亲出于关爱给的钱。

钱,依旧还是钱,今天,她的老爸还拿钱来要挟她去做事,但是,她不想再像过去那样任由宰割了,她要为自己做一回主,不想再让钱来左右自己的人生。

然,吴三林根本不在乎女儿的狠话,端起茶杯喝一口茶,那对眼里划过一抹精明,淡然一笑,“我的笨女儿,你太天真了,你真以为你能威胁到那些人吗?有谁相信你的那些话,你自己想一想,你每次去做那些时留得有证据吗?别人能找到证据吗?上头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高明得让你觉得有问题,但是却查不出任何问题,难道不是这这样吗?如果像你说的这样简单,那这个组织也不会存在这么多年而没事了。听话,别闹了,明天带着人去完成任务,你银行卡上的钱就会安全,甚至还可能得到一笔报酬,然后先想办法把钱转走再说你刚才说的那番话。”

他还想逼自己的女儿做事,还在威胁自己的女儿,他想当然地认为无论到任何时候,只要用钱来做筹码,他的女儿都会乖乖地听话。

“爸,你太自私了,太无情了。”吴秀彤越听越生气,抑制不住长期以来形成的牛脾气了,以前忍气是看在钱的份上,现在她觉得钱无所谓了,胆气也就足了。她见自己的老爸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一鼓,又说:“我们家里养得有一只母猫,每当有其它猫要来偷袭小猫猫时,母猫就会奋不顾身地去护着小猫,有好吃的大猫都会让着小猫,但是,作为人,我是你的女儿,你不但不维护我,反而顺从所谓的组织来坑害和算计我,利用我的剩余价值来为你们作事,从来不会保护我,你觉得你配做一个父亲吗?”

她的比喻也许不恰当,却从侧面说他的父亲连猫都不如,或者说得更严重一点就是她的老爸连畜生都不如。

吴三林不是笨蛋,听得出女儿话中话的意思,气得鼻子都歪了,眼一鼓,“你,你是骂我连畜生都不如吗?”

“你是我爸,我不敢这么说,但是……”吴秀彤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了,不自觉地忍了话,稍缓后才接着说:“但是,你的行为真不像一个父亲,不希望你对我有多好,只希望你给我一条活路,像其他父亲一样给予我应有的关爱与呆护,我这样的要求过份吗?”

这样的要求一点都不过份,但是得看对什么样的对象提出这样的要求。

吴三林是老油条,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女儿来硬的,也不想为自己辩护了,又喝了一口茶,强制性地压住火气,他说:“彤儿,我不想说我自己是否配做一个父亲,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扪心自问对得起你,这些我都不想说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明天的任务你要不要去执行?”

很显然,他心虚了,嘴上说对得起女儿,其实是否对得起他心里明白,所以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先把正事办完再说。

“阿扬说得对,我必须得有跟你断绝交易的决心,所以,这次我得听他的话,拒绝执行明天的任务。”吴秀彤想都不想,张口就拒绝了。她觉得步飞扬说得对,如果不跟老爸他们划清关系,别说嫁入他们步家,恐怕寻常人家的男人也不敢娶她这样的女人,是时候跟过去说再见了,所以必须狠心,必须要下定决心。

“彤儿,你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就不勉强了,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吴三林的眼里划过一丝狡黠,缓一缓过后才说:“你敢跟我叫板,敢违抗上头的命令,无非是觉得我能给你的东西,你妈妈现在也能给你,不过,我得担醒你的是上头要想让你妈妈的公司破产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另外,他们如果想让步飞扬成为罪犯也不是那么难,例子有很多,步飞扬的那个同事被陷害你亲自参与,应该知道上头的手段有多厉害,别的我就不想说了,如果你听了这段话还执迷不悟,那我也就没话可说了,你请便吧。”

语气平和,话的内容却句句震慑着吴秀彤的心弦。这回,容不得她再发狠了,由不得她不认真考虑后果了。她不敢再发脾气了,也不敢坚持自己的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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