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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衡很干脆在两人脚底下张开精神力场，刹那间两个人可以如履平地的行走在这里的水面上。

“好惨。”17号俯视水面下，立即发现了水面下面沉积了很多人的尸体，甚至还看见了一辆已经状毁的地铁和里面惨死的乘客。

“其实这种死法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一种幸福。”楚衡唏嘘感慨了一句。

因为他清楚这种死法至少死的一个果断，不会承受太大的痛苦。

回想一下在96号避难所里面见到的那些‘炸弹人’。

他们可以说在被当做炸弹引爆之前，他们都会受到背后那个不断汲取他们身体能量的包囊折磨，承受着不比生孩子好多少的痛苦。

偏偏他们因为受到控制所以自杀不了，导致没日没夜的只能哀嚎着。

17号默默的点了点头。

虽然楚衡要求她不用走在前面，但是她还是让自己快走出快一步的距离，让她领先在前面带路。

楚衡发现这一点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是他说的要给她……自由。

水面下不时有小水蛇游过，但它们并没有突出水面发动攻击。

这些小水蛇的出现也说明了那个巨蛇没有放弃攻击他们的打算，还是躲在老巢里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发现没有？”

楚衡突然问17号，问她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

“什么？”17号好奇问过来，不解他是具体打算问她发现了什么情况。

“我们进来这里以后，那种能量气息就几乎消失了，说明我们已经离开那个人的活动范围。”楚衡提起刚才他们刚刚抵达西市时候感受到的主宰魂晶的气息。

虽然对方的力量在他这里还不能完全视作威胁。

但是还有其他主宰魂晶拥有者的出现说明了还有最少另外一个人掌握了可以控制异族，甚至发展新异族的力量。

“有威胁的就杀死。”17号很果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