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2/3)

“禁地的入口有人把守,你们就如此这般长驱直入不成?”她狐疑的看着她。

梁珠盯着她手里的肉看,没有答话。

徐青哪里看不出来她的意思,当下便把手里的鸡腿递给了她。

梁珠接过鸡腿就是一顿猛如虎的操作,嘴里便嘟囔着道:“说来我也奇怪这事呢...都说是禁地了,怎的入口都没人把手?”

如果有人把守,也不至于让梁兆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梁珠答得一脸认真,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可事实到底怎样,她也是一知半解。

“胡说!那禁地常年有人守着,怎会让你这样糊里糊涂的进了去?”她冷哼一声,明摆着不信她的说辞。

“那你为何不问问当日执勤的门卫?”她一脸无所谓,一语挑中问题的症结。

事实确实如此,如果不相信为何还要问她?多费唇舌。

大可以拖着当日的门卫来问话,免得她总是被人怀疑是不是蓄谋已久。

徐青听的这话脑门一股血气就冲上来,不说这个倒好,说起这个她便气不打一处来,自这父女失踪的当晚,她就派人找了一通,均无人见着他们。

易家戒备想来森严,下人进出内院都有登记,她思索着左不过是被少爷们折磨狠了,躲起来避避风头,总不至于上了山?

可万万想不到过了一晚,大伙依旧没有他们的音讯,两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这才惊觉不对,动了山上的心思。

抓来当日值守的下人严刑拷打了番,这才得知中途看守的两人曾为了去讨赏钱私自离岗了会儿,不料就被钻了空子,这要是放在十多年前是绝不可能出现这个纰漏。

易家家法严酷,对下人要求极高,但时移世易,现在都已是民国了,有些折磨人的法子也渐渐退了下来,导致府里的这些下人安逸久了,规矩方面难免就松懈了,她是这个府里的管事,出了这事情她本就是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再加上易德平这段时间刚刚开始接手生意,她手里的执掌中馈的大权在没有交接到陆雪凝手里前,断断不可被三房抓住把柄!

被人告发失职事小,累的长房被人听话事大。

如果这事是有人有心为之,那更是一步都走不的错。

她这辈子小心谨慎惯了,处理事情难免多些计量和斟酌。

这才将梁兆父女囚住而一直没发落了的原因。

这事儿万不能扩大,更得尽力的压下,否则又何须耗了这么些个时日?

只是她暗中调查了许久,竟也差不多个所以然来,她才逐渐放下了心,提了人来在仔细审问一番。

徐青是个惯会抓住人弱点的人,俗话说打蛇打三寸,她先是不声不响的将两人看押起来,时不时让人去他们门外给点不好的暗示,让他们终日惶恐不安。

这才三四天的时间,梁兆都快脱了一层皮。

可无论如何他始终是个成年人,如果有心包庇想是难以撬动,但是梁珠就不同了,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童,再是如何厉害,也翻不出多大浪来。

但谨慎起见,她还是得亲自问上一问。

可单看今天的她这一连串的表现,这个孩子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瞧着她瘦小单薄的身子,里头却似乎蕴含着极大的能量,任她巧言令色还是勃然大怒,她似乎都是这副沉得住气,说话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总能在第一时间就一语道出问题的症结所在,避开她的话柄。

失了主动权的徐青于是又恼恨了起来,只见她色厉内荏道:“放肆!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不待梁珠说话,她又重重的拍了桌子道:“我问你答便是了,别顾左右而言它!”

梁珠瘪了瘪嘴,口不对心的惟谨道:“是是是,我的错,我不该问,我就应该以死为证的保证说我没撒谎,不该说别的。”

徐青被噎的见状又想发作,却又挑不出什么刺来,只得憋着气继续问下去。

只见她双目敏锐的锁住梁珠的双眼,问道:“然后呢?进了禁地后可遇上了什么?”

此话一出,梁珠心里咯噔了下,不免心生警惕。

这徐管事是执掌易家多年的老人精,她难不成还能不知道山上住着谁?

她此刻要是说她没碰上那臭小子,似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可她都这样问了,定是知道什么内情的,与其拐弯抹角倒不如实话实说...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妥当,什么都实话实说了,那还留着她做什么?不更得早些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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