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2 饵(1/5)

“暂时还不清楚。”张眉寿在他面前也并不掩饰语气中的担忧:“单从信上所写来看,倒像极了前世之症。”

“我已着人暗中护送傅大夫前往了苏州。”祝又樘道:“若果真是忧思多虑,过分操劳所致,傅大夫许能帮得上忙。”

前世他那身子初现症状时,在傅大夫的调养之下,本已有了痊愈之势。

只是他反倒因此少了敬畏之心,不听劝告,自认有药可医之病,便不足为惧。

待到真正药石无医之时,早已晚了。

但傅大夫医治调理此种病症的本领,确是不必质疑的。

“殿下怎知是忧思操劳之故?”张眉寿一时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今次宋家来信并未提及病因和具体病况,便是她家母亲也只是随口猜测而已,也是刚知此事的他,又是从何处得来的确切消息?

还是说——

少年温声反问:“你既说是前世之症,前世不正是此症?”

张眉寿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前世她也并未与他说起过姨母之事,他却对此一清二楚,倒像是将与她有关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放在了心底,只是从不曾叫她知晓。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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