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2/5）
助理哪里敢吭声，闭口不言。
上了车，商颜问道：“你们白总最近都干嘛了？”
“商总，这个我们也不清楚，白总我们也不是每天都看得见。”助理实话实说。
他就是一个负责出勤的，哪能天天盯着大老板在做什么啊。
可这话落在商颜耳中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那就是这些人都向着白丞，来对着自己撒谎！
这一路赶往招标现场，助理是一句话都不敢乱说，但凡自己说一句话，商颜就能挑出刺来挤兑几句，他又敢怒不敢言。
-
招标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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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哪里敢吭声，闭口不言。
上了车，商颜问道：“你们白总最近都干嘛了？”
“商总，这个我们也不清楚，白总我们也不是每天都看得见。”助理实话实说。
他就是一个负责出勤的，哪能天天盯着大老板在做什么啊。
可这话落在商颜耳中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那就是这些人都向着白丞，来对着自己撒谎！
这一路赶往招标现场，助理是一句话都不敢乱说，但凡自己说一句话，商颜就能挑出刺来挤兑几句，他又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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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标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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