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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燕家小少爷成了一位好色之徒,趾高气昂的与白细商量。

他拍拍腰上悬挂的银丝暗纹钱袋,财大气粗,当着白细的面解开,露出里头白花花的银子,“真的,我银子很多,你看看,你看看。”

白细面无表情,移开燕雪崇使劲推过来的钱袋子,默默走到另一处面壁。

燕雪崇不依不饶,掏出银子作势要往白细手里塞,“你就给我摸几下嘛。”

白细举起拳头在空中挥了挥,推他,道:“你在这样,休要怪我就对你不客气。”

燕雪崇不甘心收回钱袋,眼睛直勾勾看着办白细的脸,手往自己脸颊捏去,手感不对,怎么捏都没有方才的舒服。

他眼睛里表现的欲/望过于强烈,要什么都不会隐瞒,燕雪崇看着白细的眉眼,身段,无论从何角度看,都觉得白细养眼。他盯着白细的嘴唇,想起曾经撞到过白细与霍铮亲热的画面,他们在亲嘴,他的脸好滑嫩,想必唇也是极其柔软的,亲上去定舒服,女孩子应该也是这般感觉吧……

燕雪崇舔上干涩的唇,准备说些越界的孟浪话时,脑袋猛地一晃,人才清醒。

白细唬他,“我不是兔子,铮铮也不是兔子。”

燕雪崇脸上露出难以言喻之色,双手举高,两只拇指贴在一起,模仿了一些动作,道:“你们不就是两男的做那等龌龊之事吗,不是兔子是什么,男风登不得台面,若让其他人知道,不都要笑话你们。”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嘛,你让我摸摸我就不笑话你,我也不会、不会如你们两人那样,我就摸摸不做别的事,你让我摸满意了,我还给你很多银子花。”

色字头上一把刀,燕雪崇在此方面突然开窍,少男之心砰砰跳动。

夫子进屋,瞥见燕雪崇拉扯着白细衣袖不放,斥责道:“罚你过来面壁思过竟还不知悔改,燕雪崇你给我到隔壁厢房面壁!”

挨到午后,课堂结束,白细才从厢房内面壁出来。腿脚罚站一天,绷得又紧又酸,被燕雪崇牵连无辜受到惩罚,正午歇息时连饭菜一并罚了去,到这会儿时间还要去兴武院练习蹴鞠,他饿得双腿打飘,庭院集合时,看人的眼神都是懵懂的。

“白细!”

方子尘拉他到别处,从衣兜内掏出一个布袋子,掀开裹紧的布袋,露出一团香软的糯米来。

“这是我方才悄悄溜出去在邻街铺子买的,你被夫子罚站了一日,什么都没吃,尝尝这个填肚子。”

燕雪崇荡到两人身后,他手里提有跟班们为他准备的精致糕食,便想方设法交给白细,带了点让旁人看不懂的讨好意味,“你吃我的吧。”

白细啃咬糯米团,跟在领头身后往兴武院的方向走,将他别有用心的好意彻底忽视。

方子尘见鬼一样,“他早晨不是还要打你么,怎么突然……”

白细总不可能告诉方子尘,燕雪崇想要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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