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3/4)

生如蚍蜉般渺小,可这蚍蜉一直活着,苦着,穷着,平日里吃的是糠粥泡馒头,舔一舔盐巴块就算给自己加了菜,好像他一生乐于亏待自己,却从不肯委屈别人。

谢岚山默默环视一番老人的屋子,然后带上笑脸,说想替老人践行。

“其实也不全是我的意思,是上回跟我一起来的那个朋友,他对你的手艺念念不忘,一定要再尝一尝。”

陶龙跃一旁忙点头:“好啊,我也一起给谭伯践行。”

“你就别来了。你今晚不是跟苏法医有约么?”

“没有啊……有吗?”

“有,笨蛋。”谢岚山一搂陶龙跃的肩膀,冲他笑弯了眼睛,和善得相当浮夸,“她先跟我说的,一会儿就来约你了。”

陶龙跃一头雾水,不明白谢岚山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看他眼神笃定,胸有成竹,也就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对,是约了我,约了……”

谭伯看着谢岚山,眼神黑洞洞的,良久才点了点头,说,好。

调查工作暂告段落,谢岚山跟陶龙跃先回了一趟市局,又独自回去取车。

停职调查以来他就没开过车,但今天陶龙跃的那点胡话倒是给他提了醒,谢岚山想到沈流飞,很快想到沈流飞那只抚摸流连的手,一个男人的手,骨节线条都美,手上肌肤也细润,还有丝丝缕缕沁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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