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4)

谢岚山说:“现成的司机,干嘛自己开车?”

“现成的司机,你说沈流飞吗?”陶龙跃那天看见谢岚山从沈流飞的车后座跨下来,两个人默契十足,相视瞬间似有火花迸溅,简直超然于一般的友情关系。

“你跟那个沈流飞走得太近了。”陶龙跃再次强调,“你难道没想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留下这么一身伤?”

谢岚山还真没想过。跟沈流飞一起总令他感到轻松与神怡,这种难得的状态发乎莫名,他自己也不明白。

“总之,”陶队长见谢岚山不说话,抽抽鼻子挤挤眼,盖棺定论,“这人不简单,我不信任他。”

“行了行了,劳你开个车这么多废话,”谢岚山不以为然地笑笑,“下回我来开。”

“要不是认识你这么些年,我看你跟姓沈的那样子,一准以为你是基佬。”陶龙跃忽地轻轻叹了口气,“以前你喜欢宋祁连,什么都不说,只知道给人家雕东西。”

读书那会儿,谢岚山念书没天赋,但手工活居然相当不错,弄得学校里的老师都以为他的老子不是警察,而是木匠。他不爱跟任何人交际,课余时间,常常拿块木头、攥把小刀,一个人坐在树下雕刻。他雕大象,雕小鸟,雕兔子,雕出来的木像栩栩如生,一点不错看。

陶龙跃知道,谢岚山雕过一个宋祁连。

陶龙跃说:“你听了别有别的想法,宋祁连她……她早两个月前就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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