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管家是不是克扣她的吃食了(2/3)

可是当初要给卿酒酒下凤凰胆,就必须要这一味药引,缺了不可,他真哭了吗?

别说是钟欣欣,就连卿酒酒也没有想到。

钟欣欣愣愣地看着卿酒酒,她在王府的时间也不算短,这里头的事,她更是没有少见。

季时宴是什么样的人?

强大,暴戾,偏执。

他对卿酒酒甚至也不曾有什么好相待的时候,可是他却又困着人,不让她走。

退一万步讲,他对卿酒酒的情感,任何人都会说这是占有欲作祟。

自古上位者,君王侯爵,哪有什么真情意?

更何况季时宴跟卿酒酒,一开始他就是厌恶卿酒酒的那一方。

何来的情爱?

眼泪?钟欣欣不信承安王会有眼泪。

他那种人,自私爱己,胜过别人千倍。

卿酒酒不信,她也不会信。

外头是大晴天,阳光照了一些进屋里。

冬天要过完了,从卿酒酒的床上看出去,可以看见院子外头没有消融的积雪。

院门口有一个融化了一半的雪人。

过年前的一段时间,海棠苑也算过过几天平静的日子。

有一日云琅过来,谢雨难得有个大人的模样,堆了这个雪人哄云琅开心。

还霍霍了卿酒酒首饰盒里的几朵绒花。

卿酒酒目光挒过房檐,那里再没有一个神出鬼没,经常将长头发倒垂下来的少年。

屋顶上也不再有一个盘着腿,用唾沫润毛笔尖,一边碎碎念一边写的少年。

王府好似恢复了一片平静。

可就连小桃都能看出来,王妃除了偶尔将一堆草药混在一起研究,已经变得越发沉默。

海棠苑有时候一整日也听不见人声。

就像是迅速的岑寂和消亡。

而令人意外的是,就连翠玉轩这些日子也安静了不少。

小桃有一日愤愤不平:“我听说宫宴那晚的事禁军早就查出来了,就是有人算计了席越公子,又将他送到了宫里,才酿成了那个大祸,可后来又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了,说明季时宴不追究了。

能让季时宴不追究的,除了卿秀秀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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