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九百五十六)留疤(2/2)

灰手人笑道:“没那么容易。”

“嗯?”褐手人道,“你说两个字,我还要继续说啊?”

“谁告诉你说两个字时,我前一个字就是要否定后一个字的啊。”灰手人笑着说道。

“我知道有各种可能啊。”褐手人道,“你可以说‘不说’,也可以说‘快说’啊,都行,是吧?”

灰手人说道:“连这你都知道?”

褐手人道:“是啊。”

灰手人说:“我想的已经被你说出来了。”

“就那个‘快说’吗?”褐手人问。

“也不新鲜,是吧?”灰手人笑道。

“既然如此,我就快说了。”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你听这两个字没想起点什么来吗?”

褐手人笑道:“想起来了。”

“跟谁有关的?”灰手人说。

“那谁。”褐手人道。

“果然是啊。”灰手人又笑出了声。

褐手人道:“害怕吗?”

“应该算是‘后怕’吧。”灰手人说。

“都过了那么久,还这样?”褐手人问。

“那已经是烙印了。”灰手人道。

“留疤了?”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说,“疤痕是洗不掉的。”

“用点药啊。”褐手人笑道。

“你没疤痕吗?”灰手人道,“那方面的。”

“怎么会没有!”褐手人说。

“那你怎么不给自己用点药。”灰手人说。

“我不知道用什么药啊。”褐手人道。

“但你相信世间一定有这样的药,对吗?”灰手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