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一百一十八章 黑暗中的流光（1/4）
“颠覆？”李涵问道，“什么意思？你认知的规则被颠覆？”
“或许吧。”血光的语气明显变得极其沉重，缓缓说道，“但也有可能颠覆的不是我的认知，而是规则本身。”
颠覆规则？
李涵眉头更紧，问道，“瀚宇规则还能被改变不成？”
这一次，血光没有回答。
顿了一下，血光才说道，“我还以为你这次会去奇界。”
“我为什么要去？”李涵问。
“没什么，只是付雨和陆安都进去了。”血光说道，“你不去也好，说明你不再对他们有执念。”
“我去不去是我的事，跟执念有什么关系？”李涵明显不爽，说道，“我做事是权衡利弊，不是为了某个人。”
“……”
血光没有说话。
李涵看着沉默的血光，眉头更加紧蹙，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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