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卷了,回家种田 第5章 捡到一只江少爷1(2/4)

    刘女士不像丈夫那样没眼力劲,掐了殷建军一下,让他闭嘴。她问盛夏至:“夏夏,出生么事了,不着急,慢慢说。”

    自从发现瓜不见了,盛夏至的脑子便一片空白。她忘了自己会说话,只本能重复着:“……瓜,我的实验瓜。”

    村里人都知道她在培育新品种西瓜,殷建军夫妻也知道。

    刘女士大约猜到发生了什么,狠掐殷建军一下:“你摘了夏夏的实验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殷建军不承认:“夏夏的实验瓜上都贴着标签,我摘之前看过,那个瓜上什么都没有。”

    因为我昨天把标签撕了啊。盛夏至欲哭无泪,哀声问:“瓜籽呢,瓜籽还在吗。”

    在她期待的眼神里,刘女士遗憾地宣判了她的死刑:“喂鸡了。”

    盛夏至不死心:“还有瓜皮,让我见见皮也行。”

    “也给鸡吃了。”刘女士充满歉意地说:“瓜是昨天下午摘的,昨晚就……”

    盛夏至用尽全力跑过来,生怕他们多吃一口,喉咙里全是血锈味。现在她明白了,跑得再快也没用,她留不住这个瓜。

    这个瓜意味着什么呢。

    硕士三年,一千多天,她没日没夜地泡在图书馆里,一遍又一遍修改论文,把一个天马行空的设想变成可执行的数据,又把数据变成现实。

    这些现实里,有老师和同学不计成本的支持,有企业的资金投入,有村民的殷切期待。

    如今,全没了。

    一想到这些,盛夏至胸口好像压了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海边,海风把她眼睛吹得通红。

    可是怪谁呢。

    怪戚爹吗。他又不知道,他摘之前检查过了,那个瓜上没有实验瓜的标签。

    怪她自己吗。明明昨天下午该贴标签的,却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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