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3章（2/4）
战北寒不动声色，心里却微怔了一下。还和从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但到底哪里不一样，男人同样说不上来。
他和萧令月是同类，像他们这样常年处于危险之中，习惯了刀尖起舞的人，感情只会比寻常人更隐蔽难寻，也更执着和危险。
因为感情，本身就是破绽。
更是软肋。
战北寒也好，萧令月也好，他们都不是会放任自身软肋扩大的人。
对他们来说，一见钟情是不存在的。感情的变化更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日积月累的逐渐沉淀，蓦然回首时，才惊觉原来已经不一样了。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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