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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又用自己的手指试了试……那里松软了好多。

他亲了亲薄渐:“那你就射进来吧。”

说完话,他感觉顶在他屁股上的性器跳了跳。他低头往下看,薄渐却拿手遮住了他眼。

“好。”薄渐说。

江淮对薄渐的手很有好感,所以连带着他觉得薄渐性器也可以。

但薄渐刚刚顶进一个头,江淮就发觉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样。薄渐性器比手指粗太多了。他疼,薄渐却还硬得厉害,喘息着,一点一点地向里顶。他其实已经出了很多水了,只是他没挨过操,薄渐又太大。

“放松,我慢一些。”薄渐把他压到床上,从喉结亲到乳头,手抚弄着江淮那根:“疼么?”

其实江淮不怕疼。

薄渐弄得他疼,他也不会出声说,最多软下来。可薄渐一摸,半软下去的阴茎又不大争气颤颤巍巍立起来。

他手臂搭在眼上,低着眼皮盯着他那里把薄渐的阴茎一点点吃进去,色情而放荡……好像薄渐给他什么,他都会这么吃进去。

窄窄的甬道显得愈发可怜,连渗出的一点水都被挤了出来,没抽插几下就娇气地红肿起来,湿湿亮亮,穴肉也被磨得通红。

江淮有点不大敢再看,闭上了眼。薄渐慢慢动起来。他呼吸声很沉,手指到被撑平的穴口摸了摸:“都吃进去了,好厉害。”

“……”

“你少说话。”江淮嘶哑道。

江淮又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薄渐抚弄着他那处,江淮前面爽了后面也会有反应,操弄没几下就慢慢顺畅了起来。他故作惊叹,低笑着说:“今天是你第一次挨操,我觉得应该拍张照片贴到相册上纪念一下。”

江淮:“…………”他原本还有些疼,但薄渐这逼彻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滚,”他半起身,“我拍你妈。”

薄渐拿性器磨他,声音低哑:“跟你做爱的是我,你不拍我拍我妈干什么?”无耻之尤。

江淮语文新复习的四字成语。

他嗤道:“我拍你什么?拍你鸡巴?”

“好啊。”薄渐语气轻巧,好像乐意至极:“你想拍就可以拍,贴到你相册上,你多看看,好记住我鸡巴什么样。”

江淮:“……”薄渐慢慢磨到一个细小的凸起:“顺便也记住我是怎么拿鸡巴干你的。”

薄渐仿佛天生与“鸡巴”这种极其粗鄙的词语有违和感。

所以哪怕都亲耳听他说出口了,也让人疑心刚才是不是只是个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