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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碰到薄渐床上的时候,江淮脑子有几秒钟的放空。

他舌根都麻了,说不上话来。手腕被压进床里,用力得发疼,冬日新雪似的冷意浮泛上来,江淮血都是滚烫的,草木的气息混进流动的,融动了似的微苦的甜味。

江淮喘不上气,胸腔火辣辣的发疼。

薄渐果然不温柔,亲吻也不温柔。不像江淮一样毫无章法地东咬西咬,可江淮觉得他要死了。

“你咬我,”气息不稳到了极点,就开始发抖,江淮断断续续地说,“别,别亲我。”

江淮被侧翻过身,他没忍住弓了弓腰,蜷了起来。

“亲也是你要亲的,咬也是你要咬的,”薄渐轻轻地在他耳边问,“那就都来不好么?”他把江淮冲锋衣拉下来一半,嗅了嗅他脖颈:“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屁话,我自己都闻到……唔。”

牙齿刺进薄薄的皮肉里。

江淮运动裤的裤带松了。

信息素一下子浓烈起来。

江淮失神地躺在床上,视线盯在薄渐身上。薄渐还穿着学校的冲锋衣外套,甚至连拉链都没动过位置,只是压出几道褶,多出些脏东西。

他头脑一片空白。

薄渐握着他的手,碰了碰校服上的脏东西,他耳朵被薄渐咬着,薄渐在他耳边哑声问:“试试和我交往一下好么?”

薄渐说:“我喜欢你好久了。”

第67章不行

江淮没回过神来,胸腔极压抑地起伏着。

薄渐低着头,看着他,江淮的眼一时涣散,手指都不受控制地细微发抖,像……薄渐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薄渐握着他的手,俯身轻轻亲了亲江淮的脸,另一只手摸到江淮的后脑勺,把发绳捋了下来。

江淮的手在薄渐的牵引下,碰在薄渐的校服外套上。

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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