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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就我一个人觉得江淮这两句话说得还蛮酷的吗?”

薄渐在台下站着。江淮没偏头没转头,低着眼皮,脊背绷紧,捏着证书下了演讲台。他就在薄渐边上稍稍停了停,没看薄渐:“谢了。”

说完,江淮又抬脚。

薄渐睫毛轻颤,捉住了江淮的手。

台上主持人还在继续演讲,十几米外是一排列开的三个级部的班队队头,演讲台对面站着主任,老师,学生会的同学。

江淮一僵。手掩藏在校服袖口底下。薄渐低着头,看着手,一点一点,细致地用掌心把江淮冻得冰凉的手指裹起来。江淮指节抵在他掌心上,硬硬的,温暖而微湿。

“冷么?”他轻声问。

江淮僵直地站着,没有说话。

薄渐的掌心温热、熨帖地贴合着他的手,薄渐慢慢收紧了力道。许久,他轻声说:“把你另一只手也给我。”

江淮喉咙几乎干得说不出话来,他顿了半晌,嗓子眼的话换来换去,最后他说:“人多,别了。”

他无意识地把拿着证书的那只手背到了身后,硬皮证书都要被他捏皱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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