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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没听懂,皱眉:“你说什么?”

薄渐压下头来,眼对眼地盯着江淮,江淮头往后一仰,后脑勺“嘭”的磕在门板上,但江淮动也没动。在江淮出声前,薄渐贴在江淮耳边:“适应我的信息素。”

薄渐每一下呼吸都洒在江淮耳廓上。

心脏有一秒跳空。江淮推在薄渐肩膀上:“不是,你先……”

“如果我的信息素让你不舒服,”薄渐说,“适应它,你就不会不舒服了。”他说的每一个字,用正经、文雅的语气说出的每一个字,在江淮耳朵里都如同赤裸裸,过分的引诱:“习惯了就好了。江淮,你别怕。”

“先抱住我试试。”最后薄渐说。

江淮猛地哑然无语。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胸腔心脏的搏动。

薄渐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像江淮臆想中的幻听:“江淮,抱我。”

江淮后背抵在门板上,手心浸满了汗。他眼皮细微的有些发抖,闭上了眼。薄渐体温比他高,轻轻环过他的腰,下巴在他颈窝慢慢摩挲了几下。

江淮手背绷紧,手指捏着薄渐的冲锋衣后襟。

冷冽的草木叶气味泛上来,细细密密地把江淮拢了进去。但冷是虚假的冷,皮是冷的,皮下的血肉却都滚烫,冲得人头脑昏聩。

薄渐抱着江淮。他想要更多,嘴唇似有似无地刮蹭过江淮的脖颈,他轻声说:“不舒服就告诉我。”

江淮前所未有的安静,连呼吸的声音都压抑在胸腔里。

信息素愈来愈浓重,慢慢显露出虚假表象下,alpha无一例外的强侵占性。

薄渐收紧了江淮的腰。十一月份,江淮就套了件单卫衣,薄渐曲起的指节隔了卫衣布料,慢慢顺着江淮的脊索向上抵。

江淮头脑一片空白。

直到他感觉到颈窝被什么湿润的,柔软的东西舔了舔。江淮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断了。

细细的亲吻旋踵落到肩颈上,薄渐低着头,手心也慢慢渗出层薄汗,他吮吻过江淮的喉结。木头乖乖的,靠在门板上,又呆呆的,眼皮发抖,被他的信息素沾满了,睁眼盯着薄渐,眼梢晕红,什么也没有说。

江淮的脑子像是块被信息素烧毁了的cpu板。

薄渐从来没有拿信息素压过江淮。这是第一次。

大脑完全空白了。

就剩一个念头……回应他。但江淮分辨不清这是因为信息素才衍生出的念头,还是出于他本身,他自己的念头。

薄渐轻声问:“可以也给我一点你的信息素么?”

江淮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觉得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预料之外,已经很他妈的离谱,也很他妈的不好收场了,他现在应该推开薄渐,出去,让十一二摄氏度的冷风让他俩冷静一下。

他盯着薄渐。半晌,他捧起薄渐的下颌,啾地亲了下薄渐的嘴唇,低下眼皮:“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