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2/5）
夜莺在武道学院里，并不突出。
不过想想这也很正常。
把一个中规中矩的年轻武者，送进一堆天才所在的学院。
最后怕是连个浪花都打不起。
但这对程凡而言，并不重要。
全当是一次新的历练，和开一次眼界好了。
就算夜莺最终不能成凤。
归来时，也绝对不会差。
关键是夜老，为了杀神殿确实是尽职尽责。
自打他老人家来了以后，程凡几乎就没再管过。
“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
程凡的语气听上去很随意。
他真的只是问问而已，顺便想了解下夜莺的状况。
既然了解不到，也不会太强求。
可关龙的内心，完全不这么想。
尴尬的点了点头，便找个理由前往后院打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接通的，是外院理论课主任金茗。
“大长老，您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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